马祖和弟子百丈一起在郊野散步，一群野鸭受惊飞走。

马祖问百丈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
百丈直截了当地回答：“野鸭子。”

马祖又问：“它们飞到哪儿呢？”

百丈答：“都已飞走啦。”

马祖在百丈的鼻头上重重地捏了一下。百丈失声叫道：“好痛哟。

马祖若无其事地说：“什么？飞走啦？不是在这里吗？”

百丈陡然大悟。

次日，马祖刚上座准备说法，百丈就卷起坐垫离去。坐垫常铺在佛像前面，僧人们在坐垫上向佛礼拜。卷起坐垫，表示法会已经结束。马祖于是下坐回房，百丈随后而至。马祖问百丈为什么自己还没有说法他就卷席而去，百丈说：“因为我的鼻子昨天被你扭得痛极了。”

“昨天你的心到哪里去了？”

“可今天我的鼻子已经不痛了。”